《詭鎮(zhèn)》影評:硬科幻與精神障礙
文/魚為
如果只是精神分裂下的夢境,《詭鎮(zhèn)》則并無可道之處,但結局以硬科幻的奇詭翻轉,讓整個故事有了令人瞠目結舌的表現(xiàn)。對于恐怖類型片而言,這種非常規(guī)的謎底設計,完全是對傳統(tǒng)的一種顛覆,甚至是對該種類型片習慣性思維的極大破壞。盡管影片的推理過程中規(guī)中矩,但這種無法言說的收尾,讓影片的整體風格有了異變的因子。
但影片并不掩藏主人公的精神狀況,失眠與噩夢,也自始至終侵擾著何超儀所扮演的角色,虛幻與現(xiàn)實間的糾纏不清,完成了對故事恐怖氛圍的制造,那些夢中焚燒的隧道與意識中密密麻麻的手,都是最直觀的畫面設計。而更大的懸念則從角色驅車上路開始,此時,影片甚至借助了公路類型片的元素,也擺脫了華語驚悚片對日韓同類型影片的借鑒——那種使人物困于一隅,以音響和特效故弄玄虛的制造驚嚇效果。沖出城市包圍的角色,驅車駛入荒野以推動著故事進展,此時,讓影片更多的表現(xiàn)出歐美驚悚片的基底,惡形惡狀的血腥追殺與突如其來的暴力屠戮,軟硬兼施的與影片在夢境下設置的恐怖景象混合,成為一種新穎卻極致的影像表現(xiàn)。
故事的復雜則是《詭鎮(zhèn)》的另一種表現(xiàn),環(huán)境氛圍甚至人物身份,都在離奇的進程中充滿變數(shù)——首先是標的物的變數(shù),從城市駛出之后,沿途路標、商店、旅館所有可以揣摩到地域特征的所有符號,都被刻意掩蓋,英文標示讓角色的處境充滿“異域風情”之外,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當然,這種設置是為之后的“異常”景象做鋪墊,迷宮迷失,地底火山……“別出心裁”的異化確實是華語驚悚片中首次被使用。人物身份的變數(shù),同樣更增加故事的復雜性,生死成謎的老公與一路同行的陌生人,讓角色在夢境與現(xiàn)實中奔逃恐懼,也讓影片多了一層被觀眾揣摩的意境,加之現(xiàn)實緊隨其后,對夢境一一進行呼應,以現(xiàn)實的遭遇延續(xù)夢境所制造的恐懼效應,最終產生深刻的宿命感,讓觀眾認定了——再劫難逃。
豬頭人的造型也于以往同類型有所突破,使影片中制造恐怖的人物不再局限于蒼白的臉長指甲的手和滴血的眼角,這種變異且恐怖的造型在制造出視覺刺激的同時,將影片的恐怖元素更趨向歐美風格,是跳脫出“鬼怪妖邪”后的美系寫實派。也于之后所表現(xiàn)出的反派對角色的追殺,有著更強烈的說服力——這是一部由“人”制造的恐怖危機,非臆想的假象或“鬼嚇人”。
其實,最讓人意外的,莫過于影片結尾不足五分鐘的奇詭翻轉,影片之前所有的時間,所有的鋪墊,都是在為這個翻轉服務,無論是夢境的險惡,還是現(xiàn)實中的無法置信,都在最后給予解答,那些因精神障礙產生的幻覺與噩夢,都有了源頭和因由,而被取而代之的科幻謎底,讓人不得不佩服主創(chuàng)們的大膽設想。
有時候,并非因為事件詭異,而是因為我們不敢想象,這是精神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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